之上,继而又被风沙覆盖。
河边突然变得十分安静,其余的几个官军想逃,却也被几个迎上来的金甲兵所制。
傅弈亭收了鞭子,瞧了那几个灰头土脸的百姓一眼,只说了句前面几十里处有人家,便要转身而去。
四爷方才他解救的那个少年抹着眼泪,突然怯弱地叫了一声。
傅弈亭握着马鞭的手一顿,眯着眼转过头来,他仔细一瞧,这孩子浓眉大眼,操着一腔秦北口音,正是在咸阳城里与自己负气而别的汤城!
是你?你不在家种地,怎么跑来当逃兵了?想起来这小子,傅弈亭不禁来气,自登了王位,汤城还是第一个敢忤逆他的人。
别了您之后,我谎报年龄原想参军,守卫秦北哪想到那朝廷的军营中,整日醉生梦死,花天酒地我这才和几个大哥逃了出来,在这儿被他们截住了想起来军营的状况,汤城不禁又恨又气。
安秦税我已撤了,你应该听说了?傅弈亭翻身坐在鞍上,现在时局不稳,你们赶快回村吧。
谢谢四爷您救了我两次,我想随您汤城试探着开口,谁知傅弈亭已经策马而行,根本不再看他一眼!
金甲兵的队伍浩浩荡荡随着傅弈亭向西行去,漫起长烟,汤城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