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看萧阁那杯金盘露几乎没怎么动,他那双漆黑的眸子迸射出寒光来,这酒里话说着,又觉得身上麻痒得更厉害了,像泡在炭火岩浆之中,烧得他几乎支撑不住,傅弈亭低喘一声,便倚在了长桌上。
怎么了?萧阁一怔,忙起身绕过桌子扶他,启韶,哪里不舒服?
傅弈亭已全明白了,抬起头时,眼眶已涨得血红,你还来问我?酒里有什么,你最清楚!
萧阁心如擂鼓,手也抖了起来,他虽没吩咐下手,可难保白颂安听了温峥吩咐
他正在无措地胡思乱想,那人却已含了满满一大口酒探身过去,一手用力箍住他脖颈儿,一手强硬地将他推倒,继而薄唇不由分说地碾压上来,霸道的舌卷着沁香酒液一起送进,在萧阁口中乱搅两人身着一黑一白,一俯一仰卧在地上,激烈地撕搏挣扎,远看过去,倒像是在强领巫山之乐
不知是濒死的绝望,还是沉藏已久的欲念。气息紊乱间低喘连连,烛火狂躁跳动,眼前一切影绰模糊,未行云雨已骇然惊觉乾坤颠倒
这分明是亡命之徒的行事之法,萧阁被他压制吻着,眼里已泛了湿意,他怎也没想到傅弈亭会以这种方式拉自己下水,那琥珀色的酒液在两人嘴边溢出几滴,淌得满面都是,萧阁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