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手的几万两银票,只讳莫如深地一笑,至于陆大人担心的士气,我这自有万两白银可赏,我傅弈亭的兵士,只要有银子,便能不避斧钺!
这夜子时,几个将领悄然进入陆延青的主帐,眉宇间尽是焦急。
陆大人,我们的疑虑已经存在心头好几天,若再不言明,恐怕本次剿匪便要失败了!
陆延青刚脱了铠甲,只穿一身水衣,他挥手示意他们坐下,你们是不是觉得,这几场仗败得没来由。
可不是么!那老箭王总像是提前知道我们行动一样,先是提前撤离,现在居然还埋伏偷袭一个将领蹙着眉头,陆大人,不是在下扰乱军心,我们都觉得,咱们当中定有内鬼!
陆延青犀利的目光在他们脸上扫过,笑了一声,你们是不是在怀疑秦王?
几个将领面面相觑,没言语,只默认地低下头来。
陆延青站起身来踱步,你们别忘了,这几次作战,虽以朝廷名义,可冲在前面的,还是他秦王的军队。何况是他要请和剿匪,没理由出卖我们啊!
我们也想不通,只是知道作战计划的,仅有我们几个朝廷京官。辛淇跟老箭王势同水火,断不可能替他传信,只有这个秦王,一向在西部活动谁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