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是了解,可现在大夏的当务之急,是对付萧阁和傅弈亭这样雄踞一方的反贼,你不是也劝朕拿出内帑的银两以充军饷吗?再者,改革盐政牵动太多,尤其一些商业巨贾,甚至一些朝中大员,怕是不太好办。
苏云浦失望地叹了口气,陛下,外出兵,内改革,这二者并非背道而驰,反而是相得益彰。那些反贼只是皮肤之疽,大夏的腐朽才是内府大患。臣以为,吏部清明,方可弥补财政亏空;仓廪充实,得以稳定各方动乱。试想,如若政清狱简、百姓安居,就算偶有不臣之人作祟,镇压也是易如反掌。那困扰朝廷多年的江湖组织酋云会,就是一帮盐枭麇集在一起形成的,还有那广陵王萧阁为何贤名远扬,正是他借官河转运盐铁之便,为当地百姓谋求了不少福祉
永熙帝听着,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。
苏云浦观察到了皇帝神色的变化,但他还是一狠心,继续说道:反观我大夏朝廷,从官员文恬武嬉到百姓贫穷羸弱,从河道修缮无功到防御公事怠惰,无一不成积弊
够了!伴随着冰裂纹笔筒的破碎,永熙帝已是怒骂出来,苏云浦,你好大的胆子!你不就是想指责朕为政不善么?他又将桌上的奏本摔在地上,你自己看看,宁弹劾你暗中勾结广陵王萧阁,朕没相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