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杯茶递过去,你为大夏做了多少事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!只是这天子扶不起来,能有什么法子?总不能一昧愚忠吧?
说到这个,真是令人心寒。苦涩的葛根茶入肚,苏云浦酒醒了几分,叹气道:皇上明显还是更信任大夏同宗出身的大臣,兵权牢牢在枢密院握着,此次出兵,我们这些外姓大臣竟是一无所知。待兵至秦北,才命户部拨出配给至于抬入二省,更是痴人说梦。
晏婴曾道,君为社稷死,则死之若为己死,而为己亡,非其私权暱,谁敢任之?陆延青笑了:其实皇上谨慎点也对,难不保像我们这样的人走漏了风声。
你能押对宝么?苏云浦也笑了,这次豫王突发奇兵,傅弈亭那个纨绔子弟能顶得住?
你也就放心萧阁安危?他在秦北势单力薄,能全身而退?
最好这次战事能从激浪里筛出真龙来。这样,你我也不至苏云浦说着,眼眶不禁有些发湿。
陆延青闻言也神色凝重,沉默片刻,拍了拍苏云浦放在桌上的手。
他本想安抚一下对方,却被那人手上皮肤滑腻的触感震得心中狠狠一跳,竟舍不得收回手来。
苏云浦抬眸对上陆延青的眼神,也察觉出异样,脸上红色又加深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