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的不要,为什么埋在她体内的阳具,会肿胀得愈加疼痛?撑开她酥痒的甬道,前所未有地硬而大。
“放松,将军。朕不会伤到你的,这会很舒服的。”热血在耳畔奔腾,她还是违心地说道。
贺云霆的生死,就心甘情愿地这么悬挂在她的这句安抚上。
青筋毕露,皮肤被皮带压迫得发白。在他适应窒息的痛苦前,她便开始剧烈地吞吐起他的肉棒。越是快乐,呼吸就越是粗重,攫取空气就越是困难。
“啊啊……停下,啊……陛下!放了我!”他几欲疯狂。
眼前被白光笼罩,缺氧的大脑逐渐停止运转,发出危险的警告。
但他挣不脱,逃不掉。
薄唇中吐出困兽般的低吼,脖颈开始充血。身体失去自控,透明的口涎顺着唇角溢出,流淌直颈间绷紧的项圈上,打湿乌黑的皮革。狼狈至极。
这个男人是战场上叱咤风云的战神,此刻被剥下盔甲,臣服地躺在她的身下,接受她赐予的刺激与震撼。
——她是唯一有资格将他踩在脚下的人,因为她是他的君主,从身到心。
愉悦和痛苦交相扶承,让痛苦更痛,愉悦更深。
贺云霆不得不开始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