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桠。
像是将自己献祭给了她。
贺云霆罕见地生出郝然来,冷峻的面孔不自在地侧过去。斐一听到自己的心跳倏地加速,理智一瞬之间销毁。
“不要太过火了。”他说。
这到底是命令,是请求,还是口是心非。
可玩火的人,怎么可能不过火?
……
锁链摇晃的声音回响在昏暗的寝室中,响亮而清脆。
男人的喉结紧张地滑动,吞咽口水的声音格外明显。猎豹似流畅的身体在床榻上伸展,两条长臂举过头顶,被镣铐紧紧锁在一起。金色的锁链沾染了火热的体温,随着微微的挣扎在他的身体上游走。
锐利的眼被密不透光的布条遮盖,眼前一片黑暗,让贺云霆和外界的联系,只剩下听觉、嗅觉……和痛觉。
裤子被扒光,腿间胯下的风光被看得一清二楚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他能感觉到斐一的视线徘徊在他的下腹。她的目光似乎化为实形,滑过肌肤,激起战栗。呼吸陡然变得急促,他本能地拉扯着自己的手腕,却被镣铐禁锢着无法自由。
“哗啦——”
想到她接下来要做的事,他本不应该有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