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,唯有兄妹——是永不会有尽头的。所以,他执着于让她唤自己“哥哥”。独一无二的称呼,只属于他的称呼。
可能,他真的有哪里坏掉了吧……
斐奂痴痴地笑了,笑得颠倒众生,笑得肆意而疯狂。
把自己射出的精液搅得粘稠泥泞,污秽地沾染在她和他的身体上。
一遍又一遍地用她的身体自慰,将腥气刺鼻的精水射满她的肌肤,涂抹在她的私密之处。直到再没有一处洁净,直到她彻底被弄脏——
他如玉的肌肤也因为发泄而泛着淡淡的红,下身毛发还沾着凌乱的体液。凝视着斐一的目光逐渐变得狂乱,如同一团波谲云诡的风暴,卷着她沉入无边黑暗中。
温柔至极。
——和他一样,肮脏,又圣洁。
……
斐一睡得并不安稳。
一股熟悉的气味萦绕在鼻尖,浓郁且深沉。而气味,是承载记忆的一个极富效率的载体。她抗拒着,却如何都摆脱不了挥之不去的熟悉感觉。
低沉的男声在耳畔起起伏伏,像一把钩子,不断勾着她脑中的某处。
沉眠的记忆被唤醒,她陷入一个漫长而遥远的梦境中。
比以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