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,他藏在背后狠狠地甩了甩。
没碰到……
上次他试图亲吻她时,也是悬崖勒马。叁番两次没能碰到她,说不定就是上天在给他昭示不要再更进一步。
但人的本性,似乎就是别扭的。
越是得不到,就越是想要。越是做不到,就越是想尝试。
就是贱。
“既然殿下许我做随行官,我就却之不恭了。”斐一正色道。
江之邺告诉过她,成大事者,要学会忍。不是忍他人的折辱诬蔑与轻慢,而是忍自己心中的怒火不忿与痛恨。终究人的一生,最大的敌人是自己的心魔,欲壑难填也好,冲动暴躁也好,失败的人大多都毁在自己手中。
忍别人所不能忍,才能成他人所不能成。
像越王勾践卧薪尝胆,铁面枪牙。
她要留在偃国养精蓄锐,找到回国的机会,再一举夺回属于自己的。
“只是……殿下让我做随行官,不怕我窥到偃国的机密吗?”
这有偃师的私心在里面。
偃国的构造就像一只身体肥大的飞虫,单薄的翅膀和纤细的腿就是他们的军力,即将支撑不住它愈加庞大的身体。一旦摔倒,他们就成了猎食者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