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。像在祈祷,像在祈求。“骗子……”
短短两日间,他就开始暴瘦。原先白衣的清风朗月,变成了形销骨立,像一抹摇摇欲坠的孤魂。
“执剑,你不应该帮她逃走的。”
君尧收起放在面前的手,坐直身子。
他并没有落泪,眼角干涩,却让执剑觉得更可怕。
无形的泪痕,带着幽暗的锋芒顺着他的下颌流淌。执剑一直觉得,因爱生恨只是话本里为恶人寻仇找一个令人浮想联翩的借口,可今天他才知道——
不是因爱生恨,而是因……爱而不得生恨。
他替斐一感到害怕。
恨比爱更深刻,但它是一条无法回头的单行道。缠附扎根在心里,拔不干净摘不清楚……
覆水难收。
君尧摸着手心开始结痂的伤口,那日他用匕首一道道划出来的裂痕。稍微一用力,鲜血再次喷涌而出。
他一直不敢表露出自己的感情、自己的爱意,但起码现在,他终于能毫无保留地将对她的恨,展露在阳光下。
“她逃跑,只会引来更猛烈的追杀。如果她留在宫里,我会保住她的。”
保住,怎么个保住法?
把她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