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的怜爱——才是真正的不幸。
文闲君摇着轮椅,回到他的书房中,仆从在他身后悄悄地关上了门。
屋子里满是墨汁的清香,书桌上散乱地铺着几张画纸。纸上的人或笑或嗔,千姿百态又栩栩如生。
他用指尖勾勒着画上女子的脸颊,另一只手解开腰间的衣服,探入自己的身下。
窸窸窣窣间,掏出一根狰狞勃起的阳具。
暗色弥漫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画上的人,仿佛要盯穿盯透她的皮肤,薄唇时而抿紧时而松开。
手指近乎残虐地大力撸动自己的阴茎,把充血的顶端握在手掌心快速地摩擦。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空荡荡的书房,吞咽口水的声音在蜂鸣的耳畔徘徊。
画上的人依旧笑得漫烂,除却眼角一丝暗藏的风情。
不要用这种眼神看他……
“嗯、哼……”否则,他就要……
很快,汗水滴答在画纸上,晕开一点墨痕。轮椅被他手中剧烈的动作晃得“吱呀”作响,身前的衣襟湿哒哒地黏在不断起伏的肌肤上。
脖颈扬起,下颌线愈加明显。汗珠顺着下巴游走,滑落喉结上。
又痒,又空虚。
“依依……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