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剑的腹部,甬道蛹动吸吮着他的男根。执剑红着眼睛,在她喷射时往她的肚子里射进了浓灼的体液。
死亡般的高潮急速攀升到天灵盖,后背湿得像洗了一个汗水的澡。
斐一“呜呜”地挣扎,简直是在痛哭,快感过多让她生出莫名的恐惧来。
在随时有可能有人经过的御花园,和两个男人,衣衫不整浑身浊液,每一样都刺激得过了头。
执剑抽出射完的肉棒,她抽泣着用手指轻抚自己泥泞的穴口。
精液往外流淌的感觉让她又想起了刚才的失禁。
体内的某一处放空,又被另一种肿胀感填满。
身体感受快乐的入口好像被汹涌的潮流冲破冲毁了一般,哪怕他抽身离去,被填满的错觉还残留在那。她不知所措地揉弄几下,立刻敏感地又打了几个哆嗦。
执剑和阿渊看得眼热,胯间的阳具又充气似地肿了起来。
“该,该我了。”阿渊抱住斐一的腿夹在胳膊下,把雄赳赳的勃起阴茎贴在湿漉漉的花瓣间。
斐一有气无力地:“不行,真的不行……”再来一次会死人的,不开玩笑。
这次过去,她估计一段时间都要清心寡欲修身养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