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……不行了!
他们可是在偃皇宫的御花园,别人家的后院。
而且,执剑也在……
不明真相的斐一还以为阿渊是受到春药的影响,站起身拉住他两只手哄道:“乖,放松身体,深呼吸。”
“不……”
鲛人直接将她的手指放进阴凉潮湿的口中舔了起来,粗硬的棍子戳在她腰上。轻轻上下磨蹭,蹭得水汪汪、黏糊糊。蹭得她的小腹,也跟着燃烧发疼起来。
冰块似的舌尖顺着两指间的缝隙滑动,痒得斐一打了个哆嗦。
阿渊这是在……勾引她吗?
不,他可能不知道什么叫‘勾引’,说是撒娇更合适些。
总不能让他这幅模样跟她回宫宴,斐一再心里又锤了国师一顿。
羞耻心和疼痛一样,是人体给自己设下的警报。在被破坏性的举动摧毁前,拉响刺耳的警钟阻止。
斐一醉得已经感受不到疼或羞耻,她整个人都在酒精的世界里胀成了一个轻飘飘的气球。被剥夺的感官中唯一存活的,只有感受快乐的细胞。
通俗点说,是不是就是‘色令智昏’?
‘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’或者‘衣带渐宽终不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