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值得怜惜……
说不清楚,到底是为了什么感到安心,但执剑不敢深究。
这种安心,在斐一沉睡他驻守在床边时出现过;在她被贼人袭击,他挺身保护时出现过;也在她和君后不欢而散时,出现过许多次。
可能正是因为他其实清楚,才更不敢去想。
——怕揭开那层纱,看到的东西太过丑陋。
斐一没放在心上,安抚地在背后拍了拍执剑,继续说道:“怎么,难道太子殿下不知道里面坐的是谁,也要硬闯?就算毁了无辜女子的清白名声也不在意?”
偃师脸黑得像锅底,一双长眉紧紧扭在一起,几乎发飙,“胡言乱语!”
他自然知道里面坐的是斐朝的女皇,但他没想到她这么胆大,直接走了出来。也没想到,那个手腕狠辣暴戾出名的斐一,居然这么年轻,也甚是没有威严。
态度不由带上几分轻慢和不屑。
“那就无需多言。”就在偃师发怒前,斐一又收了笑容,正色道:“太子殿下亲临,想必已经清楚了朕的来意。”
“斐朝斐一,求见偃国皇帝陛下,共同商讨对策以平西北之乱!”不卑不亢地说道。
她挺直腰杆,姝色无双的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