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纯的喜爱。与她对君后、对贺云霆将军不同,他没有走到她心里。
明明,当初想的是春宵一度便能满足地离开。
现在,心里却又像开了一个口子,空虚得难以填满。连那夜的身体交缠的回忆,也变得酸涩起来。每次回想,便能又找出一个她不在乎自己的证据。
背后斐一留下的指痕,短短几天便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他想,他越来越贪得无厌了。
当那人吝啬到极致时,一丝一毫的亲近都成了慷慨。
“在想什么?”他脑中一团糟,忽听头上传来君尧冰冷的声音。
“属、属下……!”执剑不敢撒谎,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。他觉得,就算他不回答,大人也看穿了他的种种绮思欲念。
君尧沉默了一会,说:“她和我要你,我把你给她,做近侍。”毕竟,执剑的武功多高他知晓,由他保护斐一,想必他也会尽心尽力。
狂喜涌上心头。
“只是,你的这张脸,是个麻烦。”他随即听君尧说。
一个面具被扔到他脚边,执剑捡起,是一个制作精良的深红色面罩,可以遮住他的下半张脸。又因为奇特的造型,戴上后哪怕双眼还暴露在外,他与君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