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她。
斐一本来仅有的一点点不忿,烟消云散。
她可能对君尧太苛刻了。执剑也说过,君尧是个不理解情爱的人。对着这个笨拙的人,她应该宽容一些,耐心一点。
斐一叹口气:“朕不是那个意思。唉,也怪朕,不该这个时候提。”
“是,臣知道。”君尧说,理智上他是明白的,“但是不知为何,心中烦躁,便一时失态了。”
“失态?你……是吃醋了吗?”斐一失笑。
吃醋?
他?
君尧听到陌生的词语,抿住唇,垂下眼眸。
他以为,是因为他受伤太久没能碰她。而执剑又趁虚而入,他才会如此烦躁。他不是重欲的人,自然也不会主动提出让斐一‘临幸’他。
体内的渴望随着日月交替,一点点累积。
君尧不清楚这到底算不算吃醋,只知道——
他低头,与她靠得极近。吸入熟悉的馨香,平复他的空虚:“臣想陛下了。”
“很想。”
头一次,把自己的欲望清清楚楚地付诸言行。
往日在君家,决不允许说的“我想要、我喜欢、我希望”,再次说出口时,竟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