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江之邺是不是察觉到斐一不想见他,连着几天没再来给她上课,正好给了她喘息的时间。
君后那边也闭门谢客,只让执剑依旧假扮着他。斐一猜想要么他不愿见自己,要么伤势加重到无法见人。两者相较,斐一倒宁愿是前者。
其实,江之邺说的话她都懂。
她都懂,只是……
为什么君尧要对她好呢?哪怕他表现得不明显,她也知道他冰封似的心防在逐渐融化,露出柔软的内里。
江之邺就是在告诉她:对着君尧露出的柔软地方,再扎一刀。
当皇帝就意味着必须与君尧敌对吗?如果他永远都是那副遥不可及的样子就好了。她就不会如此纠结。
“斐一?”水波声回荡,阿渊在斐一身旁摆着尾巴。
她这才回过神。最近课业繁忙,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陪阿渊,她却一个不小心又陷入了沉重的思绪。抱歉地摸了摸阿渊的下巴,说:“嗯,我在呢。”
“斐一,不开心。”阿渊定定看她一会,斩钉截铁地下了判断。
他歪头在斐一脸上亲了又亲,冰冷的舌尖滑过她沾着水珠的脸颊。
亲吻逐渐移向她的唇间,勾着她温暖的舌头交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