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那日在浴桶里……本来只是不足挂齿皮肉伤,但被水泡过后有些红肿。”不得不说,斐一的爪子挠起人来还是挺厉害的。
所以他才缠了纱布啊……
“原来如此。”
斐一松了一大口气,身体脱力,扑到贺云霆怀里:“吓死朕了!你也是的,一个大男人被抓两下还要缠纱布!娇气不娇气?”
他这种上过战场的武人,不应该对这种小伤嗤之以鼻不搭理的吗?
“战场上是没有条件与时间,在宫里自然有伤就治,臣又不是野人。”贺云霆额角一抽,他还不能缠纱布了?
一半是因为伤口,一半则是不想让别人撞见他身上的暧昧痕迹,多少有些自欺欺人的意味在其中。
“那天救了朕的暗卫说,他好像刺伤了刺客。你身上又有伤口,朕以为……你带人搜了整个皇宫都没找到刺客,是不是因为你就是刺客。”斐一埋在贺云霆的胸口说,声音闷闷地。
贺云霆伸出手臂,搂住她。
“君尧的暗卫不可能伤到臣,臣也不会使这种下作的手段。”贺云霆说。如果他想杀斐一,绝不会遮遮掩掩,表面一套背后又一套。
“其实就算是你,朕也不会太震惊。”斐一低着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