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身上都黏糊糊的,急需清洗。
斐一腿软得走不动路,就叫了宫人用浴桶装好热水搬进偏殿。贺云霆抱着软脚虾一样的斐一放进大浴桶内,自己也抬脚迈了进来。
他身形颀长,两条长腿就塞满了浴桶,斐一只好很没有尊严地坐在他的腿上。
幸好吃饱喝足的霆将军对于给皇上做‘人肉椅子’这件事没有意见,浑身硬邦邦的肌肉放松下来,一手揽住斐一的腰防止她滑入水中。
泡在暖呼呼的热水里,肌肤上的污渍被冲刷掉,斐一舒服地长吁一口气。她觉得自己有必要为君尧‘正名’,“将军,刚才那个真的不是处子血。”
贺云霆靠在桶边,水雾蒸腾中撩起濡湿如鸦羽的长发,目光疑惑地看过来。
“是因为你刚才……太粗暴了,把朕弄伤了才会流血。”言下之意就是,你的技术实在太差了。
“……”男人浑身僵住,冷峻的脸有一瞬间的扭曲。
原来是这样。
以前他在军中时,的确时常听到小兵抱怨有人动作太重,把军妓弄得下体流血不止,直嫌晦气。他的动作重吗?知道她身娇体弱,他已经收敛了,谁想到她竟然如此生嫩。
他还以为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