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要怎样?”易觅喉咙发紧,声音带颤。
“这要看你的表现。”他低下头,眼睑之下一片阴霾,“你要是继续挣扎的话。”
他顿了顿,再次抬起头时,带上了意味不明的笑。
“就强暴你。”
每一个字,都在敲击她紧绷着的神经。
易觅眼眶发红,咬了下下唇瓣,“你疯了。”
他的手正沿着她后脊柱处的骨骼摩挲,所有的肌肤凹陷处他都要留下印记。
“不疯的话,你还真以为我是只乖巧的狗了。”
一只手圈着她的手腕,一只手伸进她裙摆下的内裤里,“想理我的时候,勾勾手指,不想理我的时候,就装作没看到。这不是你最擅长的事吗?”
他身体压下来的时候,易觅喘着气侧过了脸,结果却令她的耳朵顺其自然的贴上了他的嘴唇。
气息幽幽,一股脑飘进她耳畔。
他说,“你凭什么以为,我会像只狗一样,安静蹲在角落里等你丢骨头?”
很难形容这种感受。
硬要说明的话,就像是不小心用别针刺破了指尖。
是一种意外的疼痛。
有眼泪滑出了眼眶,顺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