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底,最需要的还是几支烟。
她咽了咽喉咙,幻想那灰白烟雾滑进喉管,过了肺,这样心里才能舒服。
房间里,窗帘未拉,林寻躺在床上能看到窗户外面又大又圆的月亮。
恍得人眼晕。
手臂微抬,遮住了眼睛,林寻叹了口气。他知道自己越来越沉不住气,有些道理,他其实一直都清楚的。
可他感到一种不甘的愤怒,他和易觅之间,有一种无法说明的默契,明明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。但就好像在他们的肋骨之间,她纤细骨架上系着一根敏感的弦线,这根线紧紧锁住了他。他为此感到兴奋,却又变得无常。
或许他早该知道,自己心甘情愿跳进的那个陷阱,他打心底,是盼望早点收网的。
*
林寻没对那天的行为作出任何解释,甚至易觅都能感受到他的疏离回避。
她也没有主动问过。
可不代表,她要完全放弃。
他们很少有机会四个人一起吃饭,易郝哲是国内知名的国画艺术家,他有开不完的巡展和演讲,全国各地飞,像这样坐在家里吃饭的时候极少。
要不是因为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,恐怕他们一家人只有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