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不要紧,这样的罪与罚,他们能够承受的起。
眼瞅着陶厌快不行了,原诤的手腕突然一痛。
是程喜出了手,她举着剑,对准了原诤就算劈砍也并没有损伤半分的手腕。
虽无损伤,却能够撼动一二,至少可以吸引原诤的注意力。
少女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原诤:“师伯的道,便是如此的颠倒黑白,敌我不分吗?若是如此,你同口中诛杀的魔修又有何分别?”
不过是一个用后遗症比较大的手段,另外一个用所谓光明正大的手段。
论起卑鄙龌龊,原诤可能还更无耻。好歹魔修杀人坦坦荡荡,正派修士却冠冕堂皇。
有倒吸冷气的声音从执法堂的四面八方传来,这个新来的小姑娘当真是一张利嘴,竟然敢对他们的师尊说这种话。
师尊最是讨厌魔修,她却将两者相提并论,简直就是疯了。
要知道,谢玄尘的面子在崇明峰也不是每时管用的。
就连谢玄尘都已经做好了待会儿从原诤手中救下程喜的准备,后者在程喜目光的逼退下,却突然松了手,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。
原诤仿佛看到了死在大战中的小师妹,那是陪他一同长大,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