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嗓子哑了这件事,更让她诧异的是——
外面没有回应。
“林述,你在外面吗?”
空气很安静,没有另外一个人存在的气息。
难道是去剧组了?
乔西宁很快否定了这个答案。
这不符合林述的个性。
就算只是早晨出门去片场,他也会发一条消息告诉她,做个简单的报备。
他给的安全感,从来没缺失过。
手机就放在床头,乔西宁轻松拿过,给他发了条询问的消息。
环顾了下床边,没看到自己的衣服。她倾身,捞过林述的外套,穿着走进洗漱间。
大腿酸痛。
每走一步,犹如踩着钢尖小心行走。
湿漉漉的浴室,经过一晚的挥发,早已变干。
痕迹跟着水分消失。
昨晚挂在置物架上的睡裙早就不能穿了,皱巴巴的,被人丢进脏衣篓里。
乔西宁清楚地记得。
睡裙它,原本是不用阵亡的。
一开始,她还能红着脸和林述开玩笑的。
“林述,我这样好像裸奔啊。”
乔西宁一个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