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。”
……
乔西宁呼吸困难,喘着气,整个人恨不得在座位上抱头蜷缩起来,拒绝听到这些消息。
可王洋的声音无孔不入,逐字逐句地剖析这些年她对林述的所作所为。
太难受了。
像是心脏被疯狂地撞击,下一秒就会疼出眼泪,四肢百骸都在濒临失控。
王洋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。
包厢里。
乔西宁孤形单影,垂着脑袋,眼神放空。
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看到屏幕上的备注,乔西宁瞳孔紧缩,她抬手,胡乱地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眼泪,拿起电话。
“喂。”
刚出口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,乔西宁不敢说太多的话,也顾不上问他怎么有自己的号码。
“乔西宁,”林述声音淡淡的,“你有东西落在这里了。”
她哦了声,吸了吸鼻子:“我晚点过去拿,没什么事情我挂了。”
“你哭了。”
她的声音很奇怪,在一起的时候,林述几乎没见乔西宁哭过,想不出有什么事情居然让她伤心成这样了。
嫉妒又心疼。
她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