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扣住她手腕,力气很大,死死地:“我送你。”
乔西宁突然有些心酸。
她不知道林述刚刚怎么会突然发疯,但总归还是和她有关。
她知道的,他以前就有病。
是她自己,自以为可以治愈他,却又忍受不了他的病态,抽身离开。
她以旁观者的心态若即若离,看着林述为她失控发疯。
越陷越深,也越来越严重。
她好像。
根本没资格责怪林述刚刚类似发泄的行为。
如同得知林述在自己手机上动过手脚的那天。
她也曾失控地把瓷杯砸在了他的头上。
他恨她,巴不得她死。
好像也无可厚非。
——
乔西宁捧着林述给的矿泉水,坐在座位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,整个人脑袋还很混沌。
“林述。”
从刚刚的刺激中回过神来,乔西宁不自觉委屈:“我脖子好疼啊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