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在膝上,托着腮假作遐思。
白芍越听越美,那说的不是自己,还能是谁?
“不管是谁!”胡女继续义愤填膺地胡说八道,“我不容叁娘的一己炫耀欲,污了我最敬佩的男人之名!鹧鸪哨亲口说的,要为心上人‘从良’,别人不信他,我信他!”
我也信他!白芍差一点儿就要举着小拳头跟着说了。可是……矜持,矜持……咱已经胜了叁娘,要摆出胜利者云淡风轻的高姿。
白芍这会儿不仅收了泪,连脖子都竖得更直了。拨去了自个儿的心事,他这才留意到对面的怪事:“诶,你的嗓音……为何这样粗?难道你们胡人女子说话都这样么?不对呀,我怎么觉得听起来像是男……”
男人立刻抓起一粒花生豆,掀开面纱塞进嘴去,嚼都不嚼就吞,故意以手卡住嗓子眼道:“那是因为吃花生!我自小便爱吃这长寿果儿,小时候不慎在这里卡了一粒,把嗓子给卡坏了!我说话一直就这样,你听,嘎——嘎——”
白芍听着这乌鸦叫直皱眉。他只觉得这胡女有些神叨叨,想着兴许是胡人性情古怪、不为汉人所理解的缘故吧,也就不再为嗓音的事情深究。
鹧鸪哨蒙混过关,赶紧将话头搬回要紧事上:“咳咳,总之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