芍猜测,八成是小捕快们逮不着“并不存在的”老鼠,又遇上了助人为乐的二哥,一拍即合之下,决意从二哥那里借一只家养的竹鼠来,安抚他白小少爷“惊魂未定”的心。
“呼——呼——”二哥手中握着竹签,悉心地为白芍吹散烫热,又闻了闻,“嗯……太香了!来珍之,亲口食了它,以后再也不必忌惮那采花贼下作的伎俩!”
白芍两只腕子拼命摇,这颗“定心丸”他可不服,他怕闹肚子。
爹爹恨铁不成钢,自然是没跟出来。骚狐狸本就未受邀,也不会来自讨没趣。娘亲呢,则为生出个不务正业的二儿子、不讨相公的喜而烦忧,早早扶着额进房休息去了。
白慕之瞅了一圈,能品尝他手艺的,就只剩下大哥了:“大哥,你要不要……”
话还未完,大哥也叹口气,转身走了。
正当白慕之灰心丧气之时,“啾啾——”他听见了野味的呼唤。他满怀着希冀抬起头来,果真见到一只栗斑毛的小鹧鸪鸟,挥着矫健有力的小翅膀,在空中振出一道八字舞来。
白慕之的眼睛亮了:那对翅膀啊,如若经受过炙火的烤炼,与浓油的浇淋,定然能在人口中,蕴出销魂蚀骨的焦香!咬一口,金黄酥脆,天上人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