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双眼睛东张西望的,定然是在寻找同你厮混的通奸贼!昨儿个晚上你又去墙根下,同哪个野男人幽会去了吧!这枝杏花叫我捡到了,就是物证!”
白芍瘪着嘴,又觉得好笑,又不敢声张。若是鹧鸪哨知晓了他送的花,最终被大哥的口水荼毒,不知道会作何感想。
“呵?”玉罗敷听完丝毫不慌,把个埋在白老爷怀里的泪痕脸抬起来,又不屑一顾地插起了臂,“你编造的谎言,哪有半分可信?你说你亲眼看见的?好,倘若你说的是真,那敢问大少爷,你夜半不呆在自个儿的屋子里老老实实睡觉,跟在我身后鬼鬼祟祟,又是打的什么主意!你该不会,是想趁着我上茅房的功夫……羞辱于我吧!呜呜呜呜,老爷,您可要给我做主啊!呜呜呜……”
没完没了的哭声又响起来,白芍与秦夫人的眼珠,不约而同地翻上了天。
白知府拍着玉罗敷的背,急急安慰:“别哭,玉儿别哭……我睡熟是睡熟,可我不是死人!我夜夜将你搂得那般紧,你起没起身,我还能无知无觉么!有时早晨一睁开眼,连我手里头勾的你的罗裙带,都未挪过寸许。没错我是老了,可我心眼没瞎,是谁在信口雌黄,我心里头有数!”
白羡之叫爹爹瞪得心寒,同时对那玉罗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