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芍饕餮了一会儿,觉得肚腹饱饱,心满意足地打起了饱嗝儿。他这才以指尖,端了一粒白芝麻,凑到鸟儿面前:“飞飞,你也尝尝看。”
飞飞闻言,低头啄了一口。
“呀!”白芍满目惊喜,奇道,“它果真听得懂人话!”
“那是当然,”鹧鸪哨抽了布绢,帮白芍拭拭油亮的嘴角,又稀松平常地甩出了一句,“飞飞可是我师叔。”
白芍如遭滚石砸额,惊得连贯话都不会说了:“什、什么……你说它是、它是你的……”
“嗯,如假包换,它就是我师叔。”鹧鸪哨一摊掌,飞飞回到了他掌心,与他一道对着白芍频点鸟头。
白芍脑海里浮想联翩。毕竟,他们正坐在以辫子剁面条的大叔船上,还有什么事儿是不可能发生的呢?
他向着飞飞的鸟首作揖道:“幸会,幸会。鹧鸪哨的师叔,你的魂魄,现下正困在这只鸟的身体里么?晚辈白珍之,见过鸟前辈。”
这小白兔的奇想也太可爱了吧!
鹧鸪哨忍不住摸了摸白芍的额顶,再揪了揪他的小髻:“不是啦,飞飞它就是只鸟,不是个糟老头子!只不过,他是我师傅的师傅,也就是我太师傅养的鸟,因为寿命极长,所以论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