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一道黑影旋身飞下,长臂一揽,便抄着白芍的腰,双双落回了树上。
“啊!”白芍从没坐得这么高,才往下瞥了一眼,便惨白着花容,扑进了鹧鸪哨的怀里。
待他发觉到如此举止的荒唐,再抓着男人的衣襟,抖抖霍霍地直起脖来,他已叫鹧鸪哨满目的谑笑给逮住了,成了一只瓮中小鹿,逃不出网,也下不了地。
鹧鸪哨不紧不慢,凑近了红臊的脸蛋儿温声道:“昨儿个晚上呀,咱们已经成了亲。你如今是我的人了,别怕,我不会将你的秘密说出去的。我可不想叫别人,瞎惦记我的‘娘子’……”
“胡、胡说你!成亲?我娘亲说了,成亲当是叁媒六娉、八抬大轿,正正当当迎过门,拜过高堂和天地才算是成了亲。未有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只凭我酒后脑袋瓜子不清醒,随口乱答应的几句,也、也作不得数!”
这一番理直气壮说下来,白芍这才惊觉:原来娘亲在他耳旁絮絮叨叨、数落那骚狐狸精的话,不知不觉全种到他脑里去啦。
鹧鸪哨看着这人,说得一脸认真的俏模样儿,觉得有趣:哦……原来小白兔所以为的“成亲”,只是“酒后随口乱答应”的那么简单啊,真是心无秽污的小傻瓜。唉,你若是再这般单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