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,一甩一甩地、轮流拍打在极小极小的左右蛋丸上,既灵活滑稽,又惹人怜惜。
鹧鸪哨“噗”地一声,实在憋不住笑。没想到这世间,还有人能将如此淫-媚的身姿,展现得如此清纯。当真是思无邪,而欲则淡,让鹧鸪哨原先藏在犄角旮旯里的那些龌龊念头,全都不忍心、也不舍得放它们出来。
“咦?你在笑什么呢?”话音未落,“水藻”便落下双臂,几番转身,转到了鹧鸪哨的身边。
这一回,他又扮作了攀援的凌霄花,抬起玉腿来,勾在了鹧鸪哨的腰际,膝弯一夹,将整个人附到了男人的身上。从肉沟沟里头溢出来的淫-水,洇湿了鹧鸪哨的衣摆……
鼻息相闻,鹧鸪哨只需一寸凑唇,便能夺走白芍的初吻。甚而,他若是更坏一些,掀开袴褶,挺入肉刃,便能将白芍就地瓜破,让小美人以最独特的站姿,遗下处子的温红。
可他没有,他愧疚了。他抬起指尖,抚玩着白芍的一缕乱发道:“我不能这样对你……亲你和抱你,都要在你清醒的时候才行。第一次是和谁,是怎么做的,应当深深地印在你脑里才对……”
小白兔目含迷离,懵懂地回凝着他——醉得一塌糊涂的白芍,当然什么也没听懂。
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