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我这就推磨!这就开始哈……”说着,小美人竟然趴在圆桌边,塌下腰、挺起臀,把个提溜白-嫩的小屁股,撅至了半天高,随后昂颈憋嗓,学着驴鸣的样子,高高地叫了一声“咴——”,把个鹧鸪哨雷得是外焦里嫩。
怎、怎觉得原本想好的鱼水情欢,到此间全变了味?
这还没完,白芍的“酒后乱性”,可才刚刚开始。
驴叫一声后,他便从台上的木匣子里,拿出了一根、不知道什么东西。就着透进窗棂的朦胧月光,鹧鸪哨看不仔细,若说是擀面杖吧,则显得粗短,若说是柴火棍吧,又较之硕长……啊、是玉势!是一根粗硕刚猛、前端带弯的捣穴圣品!可白芍他那么单纯,连处子身都还未破,又怎会收藏着这等淫具?
鹧鸪哨不知,这东西躲在白小少爷床下的暗匣里,已安静地躺了十几年了。十多年前,白芍才七八岁的年纪,他娘亲气他顽皮。只要他一犯错,娘就抄起“家法”来,笞他的手心。
白芍见了“家法”就心里发怵,见一回藏一回,很快便把家里头又硬又长、能当“家法”使的物件,全都偷偷地聚到了一起,关进秘密匣子里藏起来,直到秦夫人再也找不着一件既称手、又打不伤白芍的物什,事情才以小淘气的智胜而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