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要白芍环住两臂、才能勉强抱得住的巨人指头,从壁破之处突入进来!
鹧鸪哨收了指,将灿星之目凑到洞口来窥望,一个裸玉似的娇小人儿,映入到眼帘间。他翘着肉-臀、趴在池中踢打着水花,梨花带泪的小脸蛋转过来,朝鹧鸪哨噘着嘴,诉尽得救的欣喜,与怨他来晚的委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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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风夜放花千树,宝马雕车香满路。
灯火流光转玉壶,一夜凤箫鱼龙舞。
蓦然戳指,那人就在灯火将熄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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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鹧鸪哨你这个混蛋!这么久才来救我!我困在花灯里头都快冻死了你知不知道,呜呜呜……”酣睡中的人儿忽然扑簌簌地滚泪,口里还大喊大叫地抱怨,惊得躺在他身后当人肉靠垫的鹧鸪哨,睁开了双眼。
“宝贝、宝贝怎么了你?怎么忽然哭了?做恶梦了?谁在梦里头欺负你了,嗯?”鹧鸪哨耐心哄着,一手替靠在他胸口的人抹着泪花,另一手依旧稳稳然、贴在白芍的肚子上。
“呀!我的肚子怎么这么大了!那天我看见李家小姐,站在旗楼上扔绣球,若是我不小心张口接了、吞下肚去,就该是这般大小……”
白芍惊得泪都忘了流,张开两掌,不敢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