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与?(语出《庄子·齐物论》)’,究竟该作何解?其中,又藏有何深意?”
……什么“蝴蝶庄周”、“庄周舞蝶”的?白芍的思绪,叫那绕口令似的话语,绕去了云里雾里,什么“心得”也没有。
不过有一点,他倒是绕明白了:原来,那无耻的采花贼,之所以变作一只蝶儿扰他的清梦,全是叫这耳畔的庄周给闹的呀!
白芍皱眉、吐了吐粉-嫩的舌尖,在心里头愤愤地淬了一口,却一不小心嗤出了声:“呸!”——不知是“呸”那没羞没臊的钻腿蝶呢,还是在骂那罪大恶极的上瓦贼。
“白芍!为师好言好语,给你铺就了保全颜面的台阶,你非但不知悔改,且还敢朝圣贤之书乱吐舌头!你、你还有没有一点敬畏圣人之心了!”胡夫子真是发怒了,哆嗦着老姜一般的指头,移在书案上四处摸索戒尺。
此刻的他,已将白芍那小畜生,视作了该是千钉长跪、沸水滚喉、在圣贤面前负荆请罪的叛逆狂徒。
“夫子息怒,夫子息怒啊!珍之他不是故意的……”周遭的同窗们赶紧帮着解围。
另有一人把掌拢在嘴边,趁着七嘴八舌乱哄哄的场面,小声呵着气对白芍说:“快回答夫子的问话呀……快,快,庄周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