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她是定亲之人,便只发乎于情止于礼。
如今听得齐王府要退亲,而且听说她为此伤心欲绝、卧床不起,虽不相信那些传言,可依旧为她担心,担心她因传言难过,担心她为日后生活渺茫,担心她......
今日得见,章致筠总算舒了一口气,他就知道,他喜欢的姑娘不是那种只会在闺房中自怨自艾的人,她就像光,即使身处黑暗,也会将自己照亮。
宋晚清喝了一盏茶,见章致筠仍旧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,茶水洒了也不自知,暗自好笑。这个傻孩子,说他腼腆吧,他又盯着人看不知含蓄,说他胆大吧,他那脸上偏又还挂着两团红晕。
“章公子?”
章致筠回过神,“宋姑娘想说什么?”
宋晚清指指桌面,“水洒了。”
章致筠一看,脸上红晕更浓了,赶紧慌慌张张掏出帕子来擦,宋晚清却拦住他,“叫人来擦吧,别弄脏了。”
他那帕子一看就价值不菲,用来擦桌子太可惜。
“听闻章公子如今还在国子学?学业可紧张?”
“不算紧张,再有两年就结业。”
“章公子年纪轻轻已是举人之身,实在了不得,明年准备参加春闱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