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父王现下不同意,主要是那家小姐死活不依,为这事,她之前还寻死过一回呢,之后又病了,虽然后来我去道歉了,也说好叫她莫要纠缠。可哪知,第二日她就将我送去的赔礼给退回来,信中说的是要我赶紧退亲,可谁知道是不是伤心欲绝的赌气之言呢?我想应该是,要不然,怎的后来病得更重了呢?听说病得都下不来床啦。”
他喝了口茶,兀自叹气,“唉,她怎就这般喜欢我呢!伤她如此,我其实挺过意不去的。”
“......”
宋晚清该说些什么好呢?他对她误会太深。
“不过阿芙,你也莫担心,这事我会处理好,最迟不超过下个月,我保证!”
宋晚清暗暗满意,那就好,她自己也难保证能掩住身份多久,当然越快越好。
这时,饭菜上来,萧承礼殷勤的给她夹菜,“阿芙,你第一次来上京,快尝尝这家的招牌菜,我已经有十年没来过了,想不到这家酒楼还在。”
宋晚清记得,小的时候,他也带她来过这家酒楼吃饭。
那时,她因调皮将父亲喜爱的《山海图册》垫在桌上吃红烙酥,结果被油渍沾染了,父亲罚她面壁思过。
下午阳光炽烈,廊下有风穿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