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差池。
她见女儿出去了一整日,这会儿才回来,便又拉着她小声的絮叨起来,“你怎的整日里往外跑?临州这里不比上京,你得小心些才是。”
女儿长得太出挑,出门在外常常容易被一些登徒子骚扰,这事她也知道,因此劝了她许多回要少出门,可她这个女儿是个主意大的,自从丈夫去世后,她仿佛一夜之间懂事起来,十三岁时更是自己出门经营买卖。
不过,女儿是经营买卖的好手,这些年也颇是挣了些银钱,若不是她,她们娘俩在景阳侯府恐怕处处举步维艰,那些下人们惯会看人下菜,没点银钱打发便不肯办事。
女儿如此懂事,她心中欣慰的同时也很是心疼。
不过想到一事,她又高兴起来,“晚儿,你可听说萧承礼来了临州?”
原来是为这事,宋晚清点头,“他那样张扬,自是听说了。”
“想必他这次从边疆回来,就是来与你完婚的吧?也是,他如今已二十四,再是耽搁不得,你们早些成亲也好,阿娘能为你守住这门亲事,也对得起你死去的爹爹了。”想起逝去的丈夫,姚氏的眼眶又红了起来。
宋晚清叹气,萧家这门亲事太显赫,二房和三房都想抢,她阿娘这些年提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