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不小心把水洒在了凳子上,她又坐下去,误会自己是羊水破了。
车开到半路又折回去,段易言重新一个个打电话解释误会,这回阮皙安静了,回到家里就跑到楼上去换裙子。
她都不敢看段易言的脸色。
半个小时后。
段易言挨个解释完,其中还被周礼无情的嘲笑了一顿,电话刚挂,楼上传来阮皙惊呼声,一直在喊老公。
“不行了,我要生了。”
段易言迅速地跑上楼,看到阮皙套着穿了一半的裙子,扶着肚子半跪在地上。
那一阵阵疼痛,使得她额头开始冒细汗,声音都在颤:“快送我去医院,这次是真的!”
段易言二话不说抱起她就往外走,来回折腾个半死不活,送阮皙去医院路上,他又继续挨个打电话告诉那些人,这回再来一次医院,要生了。
阮皙靠在椅背上,想笑,一笑肚子就更痛,可怜兮兮地说:“老公,我对不起你。”
段易言已经没脾气了,想握她的手,又不敢分心开车,喉咙低滚,嗓音微微泛哑:“痛就闭眼睛睡一会,很快就到医院。”
也只有这样,好在不堵车。
阮皙到了医院后,直接被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