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了，她双手怀抱着自己瑟瑟发抖的身躯，不停地说。
“我杀人了，我杀人了，我杀人了······”
老冯瞪着贞嫂，无力瘫软在地上，即便倒在了地上，他那双眼睛还是紧紧瞪着贞嫂，死不瞑目。
仿佛在说。
为什么？
为什么要杀我？
贞嫂更加恐惧，踢踏着脚，想尽可能地远离老冯的尸体。
“不是我的错！我不是故意的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我说了我不唱了，我说了我不唱了······”
泪水从她眼睛里落下，她的双眼逐渐失去了神采，整个人仿佛陷入了永恒的死寂一般。
“好像玩坏了啊！”
方木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老冯的死，自然是因为他在背后动了手脚。
他本来是想试试，看能不能让贞嫂变得更坚强、更冷酷一些，她原来的性子太弱软了，很容易被人欺负。
但现在看来，他还是有些太看得起贞嫂的心理承受能力了。
“应该慢慢来的。”
方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。
“杀人这种事情，应该放在后面一些比较好。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