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又乖巧的捧着下巴,神色静谧而温柔,无声聆听着。
陆子野几乎是面不改色的说:“因为我的出生,害死了他的妻子。”
萧烟愣住。
她从来没听说陆子野提起他的妈妈,没想到是这样的。
轻描淡写的一句话,萧烟几乎能想象出来,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,陆丰洲是以什么态度来对待陆子野的。
只要看到他,就看到自己逝去的亡妻。
小小的手轻轻抚上男人的侧脸。
她用气音小声的说:“不怪你。”
陆子野抓住她的小手,炙热的薄唇亲在她手背上。
不怪他。
那陆丰洲为什么一直都讨厌他。
不怪他又能怪谁?
那个素味蒙面的女人,执意牺牲自己生下他,她又有什么错?
萧烟望着他近乎晦涩的双眸,终于意识到平时嚣张跋扈的大少爷,为什么对他的生日毫不在意,甚至有些抵触。
他的生日,也是他逝去母亲的祭日。
小姑娘从窗台前直起腰,伸手轻轻环住他有些冰凉的身子,少年未动,安静的被她抱住。
萧烟用脸颊轻轻蹭他凉凉的耳朵,“阿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