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过覆上薄雾的车窗,看到训练室的窗帘大开,里面灯火通明,一个人孤独的坐在训练室里还在打游戏。
送他的司机鸣了一声笛。
时斯半躺在后座,淡淡道:“别鸣笛,会吵醒他们。”
代驾连忙道:“不好意思,我是看到里面有人,想让他出来扶你进去。”
时斯冷冷淡淡的说:“他不会出来扶我的。”
车停好,代驾离开。
时斯侧过头轻轻咳嗽了一声,感觉身体格外不舒服,他撑着车门下车。
步伐晃悠悠绕过花坛,踢到一个花瓶,脚下一个踉跄,往前摔了几步。
有人抱住了他的腰,接住了他的沉重的身子。
时斯低眸,闻到鼻尖有些淡淡的肥皂味儿。
他从酒吧出来,到处都充斥着酒味儿,浓烈的香水味儿。
已经很少闻到有人身上会有这么干净的味道。
他自然知道是谁身上的。
她不爱用沐浴露,生活的粗糙又简单,是一个所有人眼中普普通通,但在他眼中不普通的人。
时斯低头,蹭着沈嘉安的短发,把头埋了下去。
沈嘉安已经要炸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