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手好牌打的稀烂。”
时斯表情微微动了动。
一手好牌打的稀烂,他好像总是这样。
生下来本可以含着金汤匙,回到陆家当个无忧无虑的少爷。
可他偏要跟着那个脆弱无助的母亲,过上饥一顿饱一顿的艰难生活。
他本应该待在研究院里,拿着高额的工资当院中远不可攀的高岭之花。
可他因为要长居国外拒绝了,主动请缨成为aog的队医。
队医工资不高,他又缺钱,就用积蓄买下一件酒吧。
结果听闻顾临的情况跟他那么相似,于是又出了恻隐之心,选择寸步不离的给他治疗。
是,他不可理喻的留在aog。
他咎由自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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