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深握着围巾的手一紧,脸颊在一瞬间有些发白,她不愿意去回想自己的无耻,可徐放似乎不愿意放过她,总拿这件事来刺她。
可能她痛一点,她就舒服了。
温言深不说话了,靠在车窗上,出神的看着天上飘落的雪花。
这个人好像是她逃不过的劫难。
二十年了,她还是……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当年她想忘却所有,所以只身去异国他乡,不愿再回家,为此,父亲和她之间的关系降到冰点,每次质问她理由,她都只是一言不发,保持沉默,最后会说一句,对不起,我错了。
可她从来不会改过。
她不知道要怎么回去,她害怕再看见那个人,她曾经亲手推开她,哪怕她始终深爱着她。
光阴如水,一晃二十年过去,那一次,父亲在电话里,没有如以往出声斥责,只是长久的沉默,最后说:“言深,爸爸放心不下你。”
一句话将她的心都给戳烂,她这么不孝,过去二十年,都不曾陪在父亲膝下,反而叫他一把年纪了,还为她揪心,眼泪毫无征兆的掉了下来,她轻舒一口气,下定决心:“我明天就回来。”
她一向是果决的人,做下决定,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