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把,门也没锁,轻轻一推就开了,她轻轻舒了一口气,走了进去。
窗帘半开着,房间里没有开灯,素白的月光透过窗户落下来,将房间里照的清清楚楚——床上被子铺的整整齐齐,并没有人。
温怀钰一怔,这么晚了,纪以柔会去哪了?
她想找一找书房和阳台,可没走几步,身后突然传来砰的一声,吓的她汗毛都竖了起来,转过身一看,才发现纪以柔原来坐在窗边,旁边摆着好几瓶酒,空气里有酒味弥漫开来。
温怀钰下意识的拧眉,伸手将床前的灯开了,两三步冲了过去,一把从纪以柔手里夺走酒瓶:“你伤口还没结痂,你怎么可以喝酒?”
纪以柔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瓶,她以前是不会喝酒的,今晚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,喝了不少,呼吸间都是淡淡的酒味,她没看清是谁,只是下意识的伸手去抢:给我。”
温怀钰按住她的手,小心的避开那堆碎酒瓶子,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,没好气的说:“给你才怪。”
这怀抱温暖柔软,有些熟悉,又很陌生,她以为这是个香甜的梦境,却还是睁大了眼睛,终于看清楚这人的脸,可却以为眼前只是她的幻觉,像无数次在梦里看到的那样,于是她不安分的扭了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