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饶是如此,温严看到她这个样子里,严肃板正的面容也有些松动,眼底悄悄泛过一抹水光,说话倒不太好听:“还不错,没死在外面。”
温怀钰听他这么说话,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,她不怕老人对她冷嘲热讽的呛她损她,只怕像那晚在电话里一样,轻轻叹气,却透着无尽的失望。
她抓住老人的手,摇了摇:“爷爷,我腿好疼。别凶我了。”
温严挣了挣,收回了手:“别叫我爷爷。以后你才是我的祖宗。”
温怀钰笑的娇俏,抓住他的手摇了摇,难得的撒娇:“爷爷,我错了我错了,您别生气了,我回去陪您下棋。”
温严冷哼了一声:“陪我?算了吧!你好好陪陪小柔才对,也是人家脾气好,才不对你生气。”
温怀钰心想不是的,人家可以放过狠话的,说她欠收拾,叫她等着。
纪以柔垂下眼睫,笑意清浅温柔,只安静的推着轮椅,替她牵了牵衣领,指尖却似有意无意的,从她耳垂拂过,淡淡的酥痒。
温怀钰耳根一麻,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敏感,叫她自己都觉得羞愧的,不由低下了头。
她受了伤,温严不放心她出去,可又知道家里人多眼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