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正经持重的人,面前这种情景,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了。
温怀钰有节奏的吸气吐气,靠着调节呼吸,来尽量忽略在那双极为不安分的,四处煽风点火,兴风作浪的手。
她不生气……她不生气,没必要跟一个生病的人生气。
心理暗示还是有点用的,她渐渐平息下来了,感觉经此一役,她的忍性和耐性大大提升,赶明就可以上峨眉山,出家当道姑了。
温道姑自学成才,将道家的吐纳之法学的极好,不为万物所扰,甚至觉得,自己抱着的不是个人形暖炉,而是根木头……就是这木头长了双不安分的爪子,肆意撩拨罢了。
纪以柔终于没再乱动了,温怀钰又出了一身汗,刚才那个澡算是白洗了,她觉得不舒服,轻轻动了下,可还没多大的动作呢,纪以柔大概是察觉到她要走了,揽着她的手胡乱用力,就将她给拽趴下了。
她都又躺下了,可纪以柔还很不知足的,将她往被子里按,大概还是觉得不够,整个人都压了上去,将温怀钰牢牢的按在了怀里。
这一连串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,温怀钰简直要被她气笑了,被她捂在怀里,简直要喘不过气来。
可她笑着笑着,就笑不出来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