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努力铺垫,纪以柔已经用力点了点头,从床上跳了下来,洁白小巧的脚趾踩在了红木地板上,一双澄净的眼眸里满是欢喜。
真好哄啊。
温怀钰由衷感慨:“要是所有人都能像你这么乖就好了。”
这个时代,盛开的欲望太多了。
她想起以前逢场作戏的女孩,指着橱窗里一排包包,声音甜到发腻,说她全部都要。她冷眼旁观,只觉得可笑:有的人,为什么会那么贪心呢。
纪以柔不是,她长得这么好看,却从来都不自知,衣着简单干净,除开那晚在会所穿的旗袍,她大多时候都像一株干净素雅的栀子,沉寂安然,却暗香迷离。
两人开车出去,赶在打烊前到了酸奶店,只剩最后一杯酸奶,温怀钰付了账,递给了纪以柔。
也到了该回去的时间了,纪以柔却难得任性的牵了牵她衣角,拉着她在路边的长凳上坐下。
天上星子璀璨,冬夜是这么冷,星空下的两人靠的很近。
温怀钰轻轻舒了一口气,空气中氤氲着白雾,她偏侧过头:“天冷。还是不喝了。”
纪以柔摇摇头,将酸奶盖子揭了下来,小勺也拆开,然后双手捧着杯子,递到了温怀钰面前,一直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