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此来感知残存的余温和热量。
温怀钰带她上楼,打开房门,开灯。
房间大而空旷,中间摆着一张床,靠墙的地方有张书桌,再旁边则是一扇很大的雕花木门,没有半分人气,看起来冷冷清清的,应该是从没有人住过的。
温怀钰困了,眨了眨眼睛,一点泪珠顺着眼角流了下来,声音也倦倦的:“隔壁是衣帽间。有洗干净的床单被套,你自己去拿。我先回去睡觉了。晚安。”
她的步伐不复先前轻盈,连一向挺直的脊背也透着些倦意,像是卸去了坚硬的盔甲,露出柔软的内里……柔软到,纪以柔想伸手抱抱她。
她叫她名字了。
她握住她手掌了。
砰的一声,对面房间的门打开,又关上了。
温怀钰有一点轻微失眠的症状,哪怕困了,躺在床上也要酝酿很久的睡意,才能入睡。
但这一晚,她睡着的格外快:头脑里竟然没想着白天在老宅的场景,也没想着公司里的事情,而是……只有那张盈白的小脸,微微仰着,眼神灵动如小鹿,可那清澈眼眸里是盛着慌乱过的,无措的抵在胸前,护着那道温软的……
那么纯净,那么乖巧的眼神……让人想犯罪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