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来,又觉得你不该来。”
软香温玉在怀,有一瞬间,卫天璇的身体是僵硬到不能自主的,但是很快便踢除了那种情绪,她的缓缓地落在了裴荇的腰间,轻轻地摩挲着。“如果我不来你怎么办?”卫天璇叹了一口气,又道,“你是要去承天观么?我现在可以知道为什么吗?”
“等到了承天观我再告诉你吧。”裴荇松开了卫天璇,她的眸笼着盈盈水光如秋日横江的雾。到了这时候,再劝卫天璇回到宫,显然是不太可能。她不知道前方有多少危险,自私的说,有卫天璇在,她身边始终有一个人可以依靠着。
这一处距离承天观不算远,马车已经无法前行,沿着青石阶梯拾级而上,已经不见当年香火鼎盛的盛装。大门上的红漆在风雨剥落,只有几个懒洋洋地小道士坐在门口玩着草,见到游客前来时,也不过是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子。裴荇到这儿的次数并不少,她熟门熟路地走向了观,直到见到了一个穿着蓝色袍子的老道士才停下了脚步。
“您来了。”老道士的眼显然只有裴荇,他不知道也不想问裴荇身侧的是什么人,只是侧了侧身子,伸指向了后山的方向。裴荇朝着老道士一颔首,便领着卫天璇向着后山走去。
卫天璇可以确定这是一个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