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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苏仁的预想一样,前三天的选举没有结果,但从第四天开始,频繁有白鸽带着信筒飞入枢机主教们的单人休息室,随后,投票结果也开始出现变化。
当第七天的第一缕光穿过窗上的花格照在苏仁脸上的时候,一只带信筒的白鸽飞入,它的信筒里只有一张纸一句话:除朱利安诺外,全员同意。
苏仁微笑着,走出休息室。
朱利安诺显然已经听到风声,苏仁才走进会场,他便愤怒地冲过来,抓住苏仁的衣领:“你这翡冷翠的女表子!”
“主教大人,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,怎么可以像没有文化的普通人一样满口污秽和侮辱性的词语?”
苏仁慢悠悠地反问着,强迫朱利安诺松开抓衣领的双手:“输了就是输了,别让自己看起来太狼狈!”
“但是我不甘心!你和你的姘头用那么无耻的手段夺走本该属于我的教皇宝座!你这个……你这个……”
朱利安诺气得都快脑溢血了。
苏仁却是慢条斯理,说:“朱利安诺主教大人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你三年前可是曾经勾结境内反对势力企图推翻前任教皇!虽说这件事最终因为前任教皇的宽宏大量被一笔勾销,但你身